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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JOJO】被恶灵附身的男人(承花,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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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今天穿上了黑色的西服,虽然说他的校服也是黑色的,但他还是换了霍莉放在他床边的西服。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去学校了,没有那个心情。从埃及回来之后他的外公,乔瑟夫·乔斯达暂时还住在空条家,承太郎想着也做点善后的工作,但老头子拍着他的肩膀说他早就安排好了SPW集团,一切都不需要他操心,“去享受点年轻人的生活吧。”老头子边大笑着边走开了。


承太郎没说话,之后索性什么也不管,往房间里一躺,一下就躺了好几天,其间只和母亲说了些必须的话,早中晚露面吃个饭,偶尔去超市买点啤酒和香烟而已。


这比打断别人几根肋骨,踢烂别人的蛋蛋还让霍莉妈妈担心,承太郎不止一次听见自己的母亲和外公躲在院子的角落或者是某个半拉开着门的房间,神神秘秘的讲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啊,承太郎这孩子最近几乎都不出门,我看他扔垃圾的时候看到烟头比以往都要多,啊,抽烟多不健康啊,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原本可是什么事情都和妈妈讲的呀。如此如此,更可恶的是这些对话到最后几乎清一色的便成了外公回忆宝贝女儿的童年趣事。


真是够了,这个老头子。


他听着不耐烦,有时候想想忍忍就算了,实在忍不住变朝着他们说话的地方吼一句:“吵死了!说了没事!”


消停个一天,隔日继续。


一天前承太郎的的母亲忽然不再活力满满的在偌大的宅子里四处走动,只是常常往承太郎的房间里望,或者是若有所思的整理着什么东西。晚上承太郎打开房门,打算下楼拿些东西,却发现母亲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明显被忽然开门的承太郎吓了一跳。


“怎么?”承太郎问的很是简洁。


“那个,承太郎,”霍莉露出了一个苦笑,谁都能看出来这个笑容多么的“不真诚”,“你外公给花京院君,阿布德尔和伊奇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时间就定在明天......”


“嗯。”


“西装我会放到你的房间里。”


“知道了。”


他们终于还是谈论了这件事,从埃及回来之后所有人各自都怀着自己苦涩的心思,承太郎看起来冷静的很,其实相较其他人来说早就算是把心情都写在了脸上。乔瑟夫老头子顾及到女儿的心情,每天都像个没事人一样变着法子逗女儿开心。而霍莉,虽然就像以往一样,浑身散发着外国人的盲目乐观劲,但实际上大约是最难受的一个了,她似乎是隐约的把一切都怪罪到了自己身上,毕竟如果她没有因为自己的体质而被迪奥的能力所影响,这一行人似乎也许就不会去埃及,而那些优秀的青年似乎也许就不会在这么好的年龄过早地离开。


但实际上霍莉只是个间接原因,乔斯达一家与迪奥的宿怨,总是要有彻底解开的一天,这一天总是要来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霍莉女士似乎从不担心任何事,她那种盲目乐观的态度似乎能把一切困难和焦虑拒之门外,仿佛这两个词对她来说都是难解的名词。可是哪有人能哪有人真的能屏蔽掉某种情感呢?他们只是尽量的压抑它,不让它浮出表面罢了。


霍莉女士将自责压抑了下来,她能看出自己的父亲和儿子内心有多么的失落,于是尽量的在家里营造出一种英雄凯旋的喜悦,传统日式家庭的和谐。可已经存在的事物无法磨灭,已经发生的惨剧无法逃避。她只能无奈的捅破这层窗户纸,这对于霍莉女士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件略微残忍的事了吧。


承太郎从不逃避现实,他碰见问题便解决它,遇见敌人便击垮对方,没有犹豫,是个着实的行动派。


 

他们为三位朋友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葬礼,没有日本繁复的仪式,既非欧式,也非日式。这三个人都不喜欢繁文缛节,这时候该顺着他们的意。


没有宾客,只有承太郎,霍莉,乔斯达和几位随同的SPW财团的工作人员。他们本就没有打算邀请任何其他的人,回到日本之后,他们立刻便将花京院送还给了他的家人,那情景真的无法形容,花京院父母的疑惑,震惊,惊愕,悲痛,愤怒,一切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了吧。虽然说花京院是自己跑出了家里,可在对方父母眼里,这几个将自己儿子冰冷躯体送回来的人早就已经是杀人凶手一样的存在了。阿布德尔神秘到找不到他和别人的任何联系,在何况他也没能再留下点什么了,伊奇更是这样,只是一条半流浪状态的狗,剩下的只有精神了。


他们为这三位举行了挚友的葬礼,他们之间有些东西,是常人永远无法理解的,这50天中形成的纽带,或许比血液更浓稠。


承太郎知道这葬礼是理所应当的,可为什么在自己的外公激情满满满眼热泪的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自己竟然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为什么自己原本打算摘下帽子来表示敬意,现在竟然不得不把帽檐一直拉到眼睛的下面呢。


“不会忘记的。一切。”他只是这么说,和与波努那列夫告别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太强烈的情感反倒难以表达。对于承太郎来说更是如此。除却刚刚那句话,一直到仪式结束承太郎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最终结束葬礼,回到家中的时候,承太郎却感觉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他与母亲简单的说了声不吃晚饭了,便回到自己房间,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从葬礼到现在承太郎一直在想什么呢?他可以说是默默的将整个旅程都回忆了一遍,一直到自己与迪奥的战斗,一直到他看见的,在黑夜中散发出光芒的,乔瑟夫的灵魂。那个瞬间素来冷静的承太郎感到了巨大的惊愕,生命力这种不可触及的概念在他的面前具象化了,并且无可挽回的流逝过去。


承太郎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个对他说话的,就是乔瑟夫的灵魂。这让他不由得想到其余的有人,伊奇和阿布德尔是否曾经在黑暗中向波努那列夫呼喊过呢?花京院的灵魂是否也曾在一瞬间无助的寻觅过友人的身影呢?


在他想到灵魂这个概念的时候,忽的感到一阵没来由有的寒气从身后冲了过来,现在还是春日,这风对于这种天气来说未免太寒凉了些。


承太郎向来谨慎,他立刻回过头去,脑中想着:不好,有替身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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